王伦和宋万都端了酒站了起来,只听王伦道:“休要客气!三位好汉既然投我山寨,便都是自家兄弟,以后切莫客套,来,满饮此碗!”
五人豪气干云的将酒干了,都坐了下来吃菜。
“宋哥哥,那晚你也在吧!我约莫听说咱们山寨三个头领都下山了,那山寨是谁看家?莫叫人抄了底也!”阮小五心细,问道。
“五郎,你却不知,咱山寨现如今不止三个头领了!前几日王伦哥哥提议,朱贵兄弟便坐了咱山寨第四把交椅,不久后他的嫡亲兄弟笑面虎朱富也要来投咱们山寨,此时再加上你们三条水里蛟龙,却不是龙虎齐聚?咱们山寨真是愈发红火了!”宋万笑道。
“这位哥哥我却知道,便是李家道口开酒店的不是?”阮小七接道。
“却不正是他?当夜我和杜迁兄弟随哥哥下山,朱贵兄弟便在山寨里看家!我梁山泊自有哥哥运筹帷幄,怕谁抄底?就是那成名日久的托塔天王晁盖,还不是叫哥哥玩弄于股掌之上?”宋万笑道。
见宋万提到晁盖,阮小五问道:“听闻那晚咱山寨连托塔天王也一并收拾了?”
王伦闻言一笑,只道:“五郎听谁说的?这事你要问宋万兄弟了!”
小五面红耳赤,也不知是这酒催的,还是有些难为情,只道:“都是听乡民传闻,哥哥不知,那夜山寨下山一事这十里八乡都传遍了!都说梁山大军秋毫无犯,还给乡亲们分发钱粮,隔壁村子的晁天王想来分一杯羹,却叫哥哥们好一顿收拾!”
宋万见说大笑了一阵,直把当晚情景详尽的说了一遍,听得聚精会神的阮氏兄弟如痴如醉。
听到后来,却见阮小七骂道:“这晁天王也是,瞧中了邻村保正的家财便去取就是,又无人拦他!却连这等半路坏人勾当的手段也使出来,不怕江湖上好汉耻笑?我还敬他是个奢遮的好男子,真是瞎了我眼!”
一直没插言的阮小二这时道:“取哥哥的官面上好交待!”
阮小七喝了一口酒,晒道:“端的打得一手好算盘!”
王伦笑了笑并没接话,只是又劝三人喝了一回,却见阮小七把碗一摔,对王伦道:“哥哥,只趁着日头未落,今日便上山吧!”
王伦哈哈一笑,直道七郎爽快!同时朝宋万示意了一下,宋万会意,忙起身快步赶到院外,叫起正在平地上用餐的喽啰们,大家把箱子抬了进来。王伦在众目睽睽下打开那箱子,只见白灿灿的银子满满填在箱中,只把平生头一回见到如此多银两的阮氏三雄看得呆了。
王伦笑道:“山寨新近立下的规矩,每位新上山的头领一人一千贯安家之资,这里是三千两白银,三位兄弟且收好了!”
阮氏三雄对视一眼,热切之情呼之欲出。只听阮小七道:“哥哥如此看重我兄弟三人,此生定不相负!”
见说,王伦站起郑重的朝三人鞠了一躬,三人慌忙还礼。一阵忙乱后众人重新坐定,只听王伦道:“三位兄弟,只我心中还有个计较!请听王伦一言!”
三人忙道:“哥哥请讲!”
王伦笑了笑,娓娓道来:“不瞒三位兄弟,现下我山寨水军积弱,急切里又难以扩充,我闻贤兄弟三人世居渔村,定有些过命的朋友,如若他人有意,一起上山聚义是最好不过!到时候好兄弟们同饮美酒,同穿锦衣,同分金银,岂不美哉?”
阮氏兄弟闻言都是点头,只听阮小七笑道:“我当是甚么难事?哥哥,此事就包在我兄弟三人身上,说什么也要拉个百八十人一同上山聚义!”
三人中最是沉稳的阮小二也道:“此事不难!只是需要些时日,哥哥容我兄弟这几日去村中走动一番,定然不负哥哥重托!”
“不急不急,三位兄弟且从容应付,我在山上静候佳音便是!”王伦笑道。
闻言宋万朝王伦望了一眼,眼神中满是崇拜,不想哥哥一席话,不但叫山寨多了三位水里的好汉,看样子还很有可能拉起一支不下于山寨现有规模的水军来呐!
额……这个……好像今日原本说好了只是来买鱼的,没曾想,却连打渔的都一起拉上山了。这不,连日后买鱼的钱都省下来了。哎!真算是服了哥哥了,瞧这算盘打得!
这一场酒,只喝得是昏天暗地,日薄西山。
好在王伦经过上辈子那段在国企里酒精考验的岁月,历练出来了一身好酒胆。到了此时虽然穿越到了白衣秀士的身上,只觉自己喝起酒来依然给力,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到来给这个身体带来了质的飞跃,还是那位前辈原本就是个能喝的主儿。
看看时辰不早了,王伦又敬了一圈酒,便向三阮辞别。阮氏三雄此时正喝得嘴滑,哪里肯放他走,只嚷道要王伦和宋万两位哥哥今夜便歇息在此处,晚上接着再喝。
王伦苦笑着解释了半天,好说歹说总算叫他们同意让宋万先回梁山。毕竟朱贵长期不在山上,此时山寨只有杜迁一人当值,怕他磨不开身。
说话间,三阮和王伦送了宋万出来,目送他登船,忽听这时阮小七突然道:“五哥,不如你先带着老娘跟宋哥哥一并上山,好叫我等日后在村里施展起来也无顾忌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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